在 2024 年戛纳国际创意节（Cannes Lions 2024）上，埃隆·马斯克（Elon Musk）接受了一次深度访谈，探讨了未来科技的发展方向及其对社会的影响。访谈由 WPP 首席执行官马克·里德（Mark Read）主持，涵盖了多个关键话题，包括人工智能、自动驾驶、电动汽车以及人形机器人等领域。
马斯克在访谈中畅想了未来的科技图景，特别是 AI 和机器人技术的广泛应用。他认为，未来每个人都可能拥有像 C3PO 和 R2D2 这样的机器人助手，这将极大地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工作模式。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的核心观点包括：
- 马斯克认为 AI 的发展可能导致一个物质极为丰富的世界，人们享有高收入水平，但也可能引发存在主义危机。
- 展望了人形机器人 Optimus 的普及，提到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可定制的人形机器人，并将它视为某种朋友。
- 能够取得成功的公司将是那些最有效利用 AI 的公司。 因此，如果你在业务中充分利用 AI，而你的竞争对手没有这样做，那么你就会占据优势。
- 马斯克分享了他不依赖数据和调查的决策过程，并提出要想象用户如何喜欢上产品，如果想象具备说服力就可以推进这个想法。
- 如果 AI 能够提供比一堆链接更直接的答案，搜索领域引发重大变革。
- 新闻报道的新模式是从在场人员和领域专家那里收集信息，并将他们对事件的观点整合成一个实时新闻源。
- 这可能是历史上最令人兴奋的时刻。技术能够帮助你实现任何目标，甚至超出预期。因此，我认为我们正迈向一个非常有趣的未来。
以下是本期播客内容的完整翻译，我们作了不改变原意的删减。
即使被消灭也要见证 AI 到来
马克·里德（Mark Read）
我听说你对人工智能既有乐观的看法，也有悲观的看法。那么，我们先来讨论一下乐观的方面吧？我知道人工智能可以为我们做很多事情。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这涉及到概率问题。我不能说自己完全乐观或完全悲观。通常，我会赞同杰夫·辛顿的观点。 作为 AI 领域的奠基人之一，杰夫·辛顿在 X 平台上发表了他的看法，他认为发生某些灾难性事件的概率大约在 10% 到 20% 之间。
马克·里德（Mark Read）
10% 的概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某些可怕的事情可能会发生。那会是什么样的事情呢？有多糟糕？就像世界人口灭绝一样糟糕？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你可以看看，玻璃杯已经有 80% 满了。我认为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一个富足的世界，任何人都可以获得商品和服务，没有人会缺乏商业服务。我认为这将导致全民高收入水平，而不是全民基本收入。
马克·里德（Mark Read）
工作将变成一种选择。你会选择工作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我会努力工作的。这听起来可能很不错，但我认为这可能会引发存在危机。如果 AI 能比你做得更好，那么工作的意义何在？所以我认为这会引发某种存在主义危机。
马克·里德（Mark Read）
就像罗马帝国鼎盛时期那样？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是的，随着 AI 和机器人的发展，我认为我们正走向一个繁荣的时代，我们正处于历史上最有趣的时期。你知道，“愿你生活在有趣的时代”这句话其实是一种诅咒，而我们正生活在这个最有趣的时期。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对 AI 可能带来的负面结果的自我安慰方式是，即使最坏的情况是我们被消灭，我是否愿意亲眼见证这一切？我想，可能是的。 好吧，这就是宿命论吧。
马克·里德（Mark Read）
阿瑟·克拉克的《2001 太空漫游》是最好的科幻小说之一，那里发生了什么？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在 AI 安全方面，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训练 AI 尽可能地诚实和好奇。在《2001 太空漫游》中，AI 被指示将宇航员带到黑石碑前，但同时又不能让宇航员知道黑石碑的存在。于是 AI 得出结论，应该杀死宇航员并将他们的尸体带到黑石碑前，从而解决问题。我认为作者显然试图传达的观点是，不应该强迫 AI 撒谎。 这也是为什么 HAL 9000 不愿意让宇航员进入舱门。显然，他们不熟悉 prompt 工程。
马克·里德（Mark Read）
这也是你创办或共同创办 OpenAI 的原因之一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创建 OpenAI 的初衷确实是为了应对 Google 的主导地位。 当时的 AI 领域几乎是一个单极格局，Google 完全占据主导，缺乏制衡力量。我担心 Larry Page 对 AI 安全问题重视不够。于是，OpenAI 诞生了，其初衷是非常好的，“Open”指的是开源。这个名字是我取的，但现在它却变成了一个以利润最大化为目标的闭源 AI，这与最初的意图完全不同。我不知道它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你认为 AI 能具备创造力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AI 可以具备创造力。
马克·里德（Mark Read）
AI 将会创作出艺术或音乐，并声称这是原创的。那么，我们在座的各位真的没有未来了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我认为我们有可能增强人类的智能。 这大概就是 Neuralink 的目标，旨在提升人类的智能，使我们能够跟上人工智能的发展，或者促进更好的 AI 与人类共生。
马克·里德（Mark Read）
从这个角度来看，它能提升我们的创造力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这肯定会极大地激发创造力。我认为这就像遇到魔法精灵一样，只要你能想到的，它都能实现。在积极的情况下，AI 会尽力满足你的需求，因此，这可能会非常有效。如果某种超级智能尽力让你开心，它可能会成功。不过，这确实是一个最有趣的时代。尽管它很可能带来积极的影响，但我们也要警惕潜在的负面效应。
马克·里德（Mark Read）
我们会在接下来的一年、五年、十年或二十年内看到影响吗？真正改变事物需要多长时间呢？因为我认为目前它还没有带来改变，对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我认为这将是一个改变游戏规则的因素。
马克·里德（Mark Read）
速度非常快。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变化会很快发生。因此，我认为明年你就会看到相当大的变化，而在五年内会有巨大的变化。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可定制的机器人朋友
马克·里德（Mark Read）
请谈谈 Optimus 吧。我想，如果 AI 是我们任务中的智力部分，那么 Optimus 就是我们劳动中的体力部分，对吗？能介绍一下你们公司在 Optimus 上的工作吗？据我所知，它是由 Tesla 开发的，对吗？Optimus 现在进展如何？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Optimus 旨在成为一种全能的人形机器人，能够执行各种任务。它可以遛狗、看家、照顾和教育孩子、做晚饭、弹钢琴。因此，它是一个通用的人形机器人。我认为每个人都会想要一个，因为没有理由不想要。因此，我认为每个人至少会有一个。而在工业生产中，这种机器人会有更多的应用。所以，我猜测这种机器人将会变得非常普及。
马克·里德（Mark Read）
那里有 20 亿个仿人机器人。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我们确实需要小心，确保他们不会这样做。
马克·里德（Mark Read）
他们会看起来像人类吗？他们会真的像人类，还是能够被区分出来？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你可以让机器人具有人的外貌。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你会做那件事吗？甚至会做得更多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目前我们没有这样的计划。
马克·里德（Mark Read）
它们今天看起来如何？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你可以在网上找到一些视频。它看起来像一个机器人，我们希望它看起来更美观。
马克·里德（Mark Read）
不像 C-3PO 或其他类似的机器人。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不，我认为人们会开始把他们的个人 Optimus 机器人视为某种朋友。 就像在《星球大战》中，R2-D2 和 C-3PO 一样，你会对他们产生感情，并且对这些角色产生深厚的情感。
马克·里德（Mark Read）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看过 OpenAI 最新的演示，比如那个虚拟助手 Scarlet，还有你那迷人的声音，对吧？你可以想象人们与它对话时，能够感受到它的幽默感和语调。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是的，未来充满了未知数。
马克·里德（Mark Read）
我认为我们可以开发品牌机器人，比如麦当劳的机器人。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我认为人们会定制 Optimus 机器人，因为你可以像安装塑料外壳一样更换不同的部件。因此，你可以拥有不同的配置。
马克·里德（Mark Read）
我想谈谈是什么激励你开始这项事业。有一件事让我印象深刻，那就是你的远大抱负。我们常说 SpaceX 将 80%的载荷送入太空，但这并不是 SpaceX 的最终目标。那么，SpaceX 的真正抱负是什么呢？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SpaceX 的目标是让人类成为多星球物种，以延长人类文明的寿命。这一直是我们的目标。你可以看到我 20 年前谈论这个话题的视频。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们需要将大量人员和设备运输到火星。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们将突破作为单一星球文明的费米悖论，这是一种危险的状态。正如我所说，如果我们成为多星球文明，我们的文明寿命将大大延长。一旦我们成为多星球文明，我们就可以超越太阳系，尝试前往其他恒星系统。探索银河系，或许会发现许多在星际间早已灭绝的单星球文明。
但对我来说，我的动力来自于对宇宙本质的好奇心。 外星人在哪里？有外星人吗？宇宙是如何形成的？它们如何结束？我们是否生活在多重宇宙中？或者说，什么才是正确的问题？正确的问题是什么？道格拉斯·亚当斯在《银河系漫游指南》中指出，答案是简单的部分，提出正确的问题才是困难的部分。所以我认为我们想要做的是扩展意识的范围和规模，以更好地理解关于宇宙这个答案应该提出什么问题。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你认为这些宏大的框架任务和大规模的挑战对你有帮助吗？你如何将它们转化为商业驱动的计划，比如商业计划？你如何将它们转化为你今天需要完成的具体任务？这就像是实现目标的垫脚石。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SpaceX 负责将卫星送入轨道，并支持国际空间站的运营。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但那只是 Starlink，是通向更大使命的跳板，对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Starlink 本身非常出色。该卫星系统提供低成本、高带宽的全球连接，是第一个真正的全球互联网系统。我认为它正在帮助世界各地许多没有网络连接或连接费用过高的人。一旦你能上网，你就可以学习任何知识，并向全世界推广你的产品和服务。我相信 Starlink 将带来巨大的好处，显著帮助人们摆脱贫困。
马克·里德（Mark Read）
好的，那么神经联结是什么？请和大家谈谈这个概念吧。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正如你所知，Neuralink 的长期目标是实现人类与 AI 的共生，而短期目标则是帮助那些有脑部或脊椎损伤的人。 几天前，我刚刚见过第一个接受 Neuralink 植入的人。他通过植入的 Neuralink 装置，可以用思维控制电脑和玩电子游戏。这个植入物实现了类似心灵感应的控制，你可以通过思考来操作电脑和手机。
马克·里德（Mark Read）
心想事成。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这个植入物是通过感应充电的。因此，从外观上看，佩戴者身上基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这个植入物实际上是不可见的。而且，确实可以通过它来控制计算机。佩戴者在安装后，第一件事就是整晚玩电子游戏。
马克·里德（Mark Read）
如果你有脊柱损伤，可以在脊柱中植入另一个装置，然后这些装置可以相互通信，对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从长远来看，我们认为通过将大脑运动皮层的信号传递到脊髓损伤部位以下，可以恢复患者的全身运动能力。我们已经在动物实验中进行了验证，效果非常显著。
最有效利用 AI 的公司才能成功
马克·里德（Mark Read）
公司内部的员工有想法吗？他们如何向你提出想法？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我会与工程团队和设计团队开会，讨论产品改进或新产品开发，但没有正式的提议流程。实际上，我们经常开会，人们带着想法来，我们要么推进这些想法，要么不推进。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你是一个非常注重数据的人，对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我认为自己在决策时并不太依赖数据。例如，我不会根据调查结果来决定是否推出新产品。我会在脑海中模拟出可能需要这个产品的客户形象。 我们不会进行大量的消费者调查，我也不会真正去询问人们的意见。人们会购买低成本的高频段和快速的互联网吗？是的，很明显。
马克·里德（Mark Read）
很多人说他们会买一辆电动汽车，他们说他们可能会买。那些人会买电动车吗？也许他们会，但我要制造并卖出 120 万辆特斯拉。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其实，如果你去调查人们是否想要电动车，你不会得到肯定的答案。你不会因此创办一家电动车公司，因为在调查中，人们不会表示他们对现有的汽车不满。如果你过去问人们想要什么，他们会说更快的马，而不是汽车。还有一个著名的调查问人们是否会购买电视机，当时 90% 的人都说不会。这是因为人们不了解你所提供的新事物。
因此，你需要能够想象某人如何会喜欢上这个产品。 如果这种想象很有说服力，那么你就应该继续推进这个想法。
马克·里德（Mark Read）
对于在场的许多年轻人，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创作者，您会给刚开始职业生涯的人什么建议？除了“你不需要工作”之外。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显然，在过渡期内，随着 AI 技术的不断进步，能够取得成功的公司将是那些最有效利用 AI 的公司。因此，如果你在业务中充分利用 AI，而你的竞争对手没有这样做，那么你就会占据优势。
马克·里德（Mark Read）
AI 并不是万能的。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情况并非如此。情况正在迅速改善。
马克·里德（Mark Read）
它将带来积极的改变，并且假设有五分之一的机会对现状产生影响。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风险无处不在，这是毋庸置疑的。它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力量。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你见过的最好的 AI 应用是什么？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有一些 AI 的短期应用，比如让 AI 理解用户的兴趣，然后将内容匹配给用户。不论是自然内容还是付费内容，都可以精准地推送给用户。这种情况已经在发生了。TikTok 在这方面表现出色，而 Meta 也在效仿。其他平台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这些都是人们每天都会体验到的例子。
现在我们还看到了令人惊叹的图像生成技术，比如像 Midjourney 这样的公司可以瞬间生成美丽的图像。当然，要从 Midjourney 中获得最佳图片需要一些技巧，所以创造引人注目的图片也是一种才能。你还会看到视频，视频本质上就是一系列图片。因此，你将能够创建视频和图片，实际上已经可以生成非常引人注目的图片了。
如果你需要写点什么，各种 AI 工具如 Rock、Gemini 或 ChatGPT 可以帮助你写作。我和在大学读书的儿子谈过这个问题，问他有多少同学在使用 AI 帮助写作，他说所有人都在用。我说，好吧。
马克·里德（Mark Read）
因此，有反抄袭工具可以使用。他们可以利用这些工具进行检测，或者在之后进行大量重写。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不过，还有另一类软件可以绕过反抄袭系统。
马克·里德（Mark Read）
总是有人比监管者更聪明，并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你有一个反剽窃软件，可以检测并防止剽窃行为。这样就不会显得太荒谬了，对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这种技术已经被广泛应用。我认为互联网搜索将会发生重大变革，因为人们在进行搜索时，实际上只是想找到一个答案。如果 AI 能够提供比一堆链接更直接的答案，人们会更喜欢这种方式，而不是使用 Google 或 Bing。因此，我认为这可能会在搜索领域引发重大变革。
马克·里德（Mark Read）
新闻行业该如何应对这一挑战？我们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谁来为这些模型所依赖的内容买单？对此，你怎么看？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我认为我们在 X 平台上所做的工作是整合信息。我们利用 AI 汇总数百万用户的反馈。因此，我相信这将成为新闻报道的新模式，即从在场人员和领域专家那里收集信息，并将他们对事件的观点整合成一个实时新闻源。 我认为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方式会比传统新闻业更有效。当然，传统新闻业仍然有其存在的价值。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但这总得有人负责，对吧？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如果你查看 X 系统，每天有数千万条帖子，这些帖子涵盖了全球所有的新闻内容，远超报纸上的信息量。每天在这个系统上产生的内容，如果你实时汇总，就能获得数千万人的集体智慧。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你认为这就是为什么在 AI 领域追求真理如此重要的原因吗？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即使在 X 系统上，虽然有时可能会出现错误信息，但这些错误很快就会被纠正。而报纸，尤其是印刷版，报道的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才出版，速度无法与互联网相比。当你阅读文章时，那篇文章可能是错误的，但没有对文章的反驳，所以你看不到实时的反驳。因此，我认为传统新闻仍然有其作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影响力逐渐减弱。
实际上，AI 和互联网正在汇集大众智慧。 事实是，领域内的专家比记者了解得更多。而在新闻事件发生地的人是第一手观察者，记者通常不在那里，或者可能只有一个记者在那里。
我有一个儿子，他有轻微自闭症倾向。我们在机场时，我看到一份报纸，上面印着当天日期。他停了一下，说，他们怎么知道今天的日期？我说，他们每天都印报纸。他说，每天？真辛苦。然后他有点不屑地说，他们可能只是从网上读到内容然后打印出来。我说，是的，他们从网上读到内容然后打印出来，差不多就是这样。
马克·里德（Mark Read）
你有投资于长寿相关的领域吗？美国西海岸有很多人对长寿感兴趣，他们希望能够长生不老。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永远是很长的时间。我没有为长寿做任何准备。我认为我们终究都会死。 我认为，我们可以延年益寿，并延长身心健康的时间。然而，如果我们活得太久，社会可能会变得僵化。 因为领导层不会更替，领导者永远不会去世。
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不会改变，只会去世。这将抑制新思想的涌现。想一想世界上那些最恶劣的人。你希望他们能活多久？我不确定是否完全理解了这个问题。
我的意思是，技术能够帮助你实现任何目标，甚至超出预期。因此，我认为我们正迈向一个非常有趣的未来。这可能是历史上最令人兴奋的时刻。享受这段旅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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